西藏自治区仁青桑布的出生

最后更新 202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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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青桑布原名叫仁青旺久,当年她的母亲在这片田地里务农时,他就降生在这个农田里。

    这块长方形的农田,就是传说中的型竹西那莫即,也就是母亲分娩的地方。当时她在浇灌这片农田时,据说是因为仁青桑布的母亲分娩时候疼痛难忍,双脚用力蹬踏之后留下的。这个是左脚,这个是右脚,看至今有一双鞋印清晰可见是那种藏式鞋子。据说洛匝瓦仁青桑布出生时之时,母亲右肩上降一孔雀,是预示大译师身材高大英俊,是诵经动听之预示。头顶上降一鹦鹉,便是仁青桑布将成为梵藏大译师之吉祥预兆。

    由于仁青桑布相貌独特,鹰钩鼻梁,故有鹰面的美称。

    自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灭佛之后,藏传佛教的前弘期结束,佛教在藏区的传布陷入了沉寂。

    意大利著名藏学家朱塞佩·图齐在所著的《梵天佛地》中这样记载,后世的藏族学者们在总结松赞干布到朗达玛之前的热巴斤这一段时期的历史特征时,曾这样形容:从法王松赞干布到热巴斤的这段历史,吐蕃人幸福的时期有九代半,其中特别幸福的时期四代半。所谓半代人的幸福,是指松赞干布和赤德祖赞去世后,其子再次执掌国政而言。此后,临近黑暗兴盛之时,吐蕃公众之福德被损毁。正如敦煌出土的一份古藏文史料所说:“在此之后,宗教每况愈下,国王们自以为是,无视昔日好的宗教和经典,所有人都予以诋毁,并当成坏东西一概抛弃。对一切人都有害,对国家和地方也没有好处,苦难不断出现,一个坏的时代来临了,一个短寿的时代到来了,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对于信奉者来说,灭佛是残酷的,寺庙被毁,典籍被烧,僧人被迫还俗,精神的依托一瞬间荡然无存。

    在当时的政治面前,那些生活的普通者是最无辜的,他们只要来世的圆满慰藉和安放此生的活动。这要求并不过分,但是,能改变历史的人也不多。

    自幼对佛门的向往,加上对经书非凡的领悟能力,在仁青桑布十三岁的时候,他在这个因偏僻而幸存的小庙里正式出家为僧,才有了仁青桑布的法名。

    现在的热尼村里,还有仁青桑布的唯一后裔西绕加错,他每天清晨都会来到这座大译师亲自修建的热尼拉康。

    西绕加错一家简单吃过早饭后,孩子们跟着父母在自家后院的果园里进行除草。这个村子人口不多,但每家每户都有一个果园,长着杏子、葡萄、苹果等各种水果,生活得简单又充满快乐。

    这里古时候曾是藏区与印度交流的民间通道,或许,这里的水果就是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带往各处,从而名扬整个藏区的。

    在仁青桑布出家学经的某一天,就是从这条路上来了一位印度的班智达,在他家里化缘离开之后,匆忙中遗落了一本梵文经书,这让熟读了寺里为数不多经书的仁青桑布高兴异常,但一看都是看不懂的梵文,又很烦恼。在半梦半醒之中,他见到一位头戴礼冠,面色微红,右手持法鼓,左手拿一把鲜花的仙女缓缓走来,对他说:“犹如春蚕儿,以丝缚自身。由恋故乡土,坠入魔网中。欲求解脱者,速既往北去,克什米尔地。往复东西印,如流遍游学,反藏译正法,方能善其事”。说完就不见了踪影。醒来的仁青桑布心慌意乱,就对父母讲述了仙女的授记。父母在召集亲戚商量之后,同意让他去迦湿弥罗学习。

    那一年,十七岁的仁青桑布辞别了父母,与老师阿布扎史则莫一道踏上学经之路。在今天这条同样艰难的路上,我们似乎能够想象到他们蹒跚而过的身影。他们途径库奴、噶夏等地时,山高谷深,道路险峻。这一路的颠沛,这一路的遭遇,也许并不能凭空想象,只有内心坚强的信念,才能引导这个远方的少年度过一切磨砺。

    一个普通僧人的离开,并没有给这个古老村落带来很明显的变化,生活依旧日复一日。在这里,希望与送行一样,更多的像一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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