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镇陶瓷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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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乃至世界,恐怕还从来没有一个城市能像景德镇一样,可以依靠一种产业辉煌1000多年而不衰。景德镇陶瓷,汉唐时代已有,宋元时期进入鼎盛,随着元代对外贸易,特别是明代“海上丝绸之路”的兴起,景德镇的瓷器走向世界,让外国人嗔目结舌,赞不绝口。

    清代督陶官唐英说:“瓷器之成,窑火是赖”。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窑炉,瓷器便无从出生。一窑瓷器好不好,往往就靠一把窑火,陶瓷因此被称为“火的艺术”。千年景德镇的辉煌就与这千年未断的窑火息息相连。

    景德镇的标志我把它定作为景德镇柴窑,因为景德镇陶瓷的发展历史,真正的来看就是窑炉的发展历史,全国各地的窑炉汇聚在景德镇,在景德镇生存下来,在景德镇消化吸收,成为自己独特的窑炉。那么,葫芦窑就成为它第一代最独特的窑炉,只有景德镇有。 

    窑火千年始昌江。全国各个地方窑口断代,景德镇却一直在创新、在发展:从宋代龙窑,到元代馒头窑,从明代葫芦窑,到清代镇窑,每一次窑型的演变都昭示着景德镇陶瓷技艺的发展。

    景德镇成名于世界的第一座窑,就是明代的葫芦窑,景德镇最著名的青花、釉里红等最好看的瓷器就是从这个窑烧制出来的。站在葫芦窑内,景德镇陶瓷学院冯青教授告诉我们,每座民窑都凝聚着古人的智慧,每个细节都彰显着中华民族的伟大。

    这个区域是最高温的地方,这里可以烧出最好的瓷器。那么这里温度慢慢传过来,一层一层的层流,起着保护的作用,所以我们那个时候用这样的耐火材料,能够煲出1300度的高温,这就是砌筑的技术,非常得意。

    工匠八方来,器成天下走”,历史尘烟已渐渐散去,人们为文化遗产的支离破碎而痛惜,四处寻觅景德镇千年瓷艺的传承。研究景德镇的陶瓷历史发展,窑系的发展占有重要地位,窑得不到发展,陶瓷产品就难以出新。因此古瓷窑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中国陶瓷文化的发展史。

    因为窑炉跟陶瓷不同,传世的陶瓷还有那个出土的陶瓷,有很多完整器型,但是这个窑炉呢?它这个窑包只有这个御窑厂的遗址,这个我们景德镇很多地方到处都有,但是完整的窑包,年代太久,都倒掉了毁掉了,不能看到这个窑炉的全貌。

    为了让陶瓷艺术能够延续下去,从20098月开始,古窑民俗博览区开始了景德镇传统古柴窑的抢救复烧工作。周荣林找来了全市为数不多的传统老艺人和景德镇陶瓷学院的教授,考察、研究,最后一致决定,复烧古窑。

    应该说景德镇对陶瓷发展最大的一个贡献之一应该是窑炉的贡献,非常大,它利用了我们现代的燃烧学,传热学,高温流体力学,空气流通学,是综合的结晶,在我们的窑炉上体现,说明了我们祖先的聪明才智。

    在没有温度计的时代,烧窑的火候、窑炉的温度,凭借的全是把桩师傅的一双眼睛。景德镇有句俗话,“十年难出一个把桩师傅”。胡家旺,在这把交椅上坐了20多年,年近古稀的他,被称为“景德镇最后一位把桩师傅”。

    作为一个把桩师傅来讲呢,不但要懂的整个成型的生产过程,包括泥料配方,还要懂得一点天气啊,柴火质量啊各方面的东西,你都要有所涉及,不涉及的话对整个烧成器皿啊,很难提高,你就不能烧出合格的产品出来,要求是很高的。

    清代镇窑复烧成功被列入吉尼斯世界纪录。这让人们亲眼见证了“景德镇传统瓷窑作坊营造技术”这一“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此后,明代葫芦窑、元代馒头窑、宋代龙窑、明清六式窑相继成功复烧。从此,古窑民俗博览区走上了一条在复烧中进行保护的“活态传承”之路。但是,“复烧之路”任重道远。

    第一个问题就是没有文献资料记载,没有技术资料,不像现在样的,现在一个东西我们有个图纸啊,尺寸非常完整啊,过去没有啊,我们没有啊,只有一些图例像《陶治图说》啊,《天工开物》啊,这些图例是非常简单的,草画的。

    除去窑口设计的难题,如何还原当年的烧制技艺更是一个不小的难题。“挛窑”指的是砌窑和补窑,靠的全部是手工操作,不借助任何工具,挛窑老艺人他们并不懂现代的物理学、热工学原理,他们有的只是先辈传承下来的经验。

    可辛苦了,在冷的1月份,我们就用手去托着泥巴,当时用开水放在泥巴上面,要钻这么高。各种各样的窑,当时没有图纸,现在才有的,里面有小转接,你接到哪个位置,你要懂得哪个位置,没有资料的。

    从清代镇窑复烧,到明代葫芦窑的复活,再到元代馒头窑、宋代龙窑,一座座古柴窑,穿越历史的时空,复活在人们的眼前。

    这个技艺如果再不抢救就失传了,失传的话对我们来讲,对景德镇来说,对古窑来说,技术没有了就没有了,这对整个民族工业来讲是一种损失,所以景德镇陶瓷的传统技艺我们人类应该保存下来,应该传承下去。 

    随着历史的变迁,时代的,科技的进步,传统窑炉啊,毕竟还是传统的东西,传统的东西慢慢的要被现代的东西所取代,这也是历史发展的趋势,所以作为一个把桩师傅,最后一个把桩师傅,对我来说是赶上这个机会,其他人没有机会做这个工作,而我是几十年我坚持下来了,我作为窑里面的最后一位把桩师傅,这个机遇我感到荣幸、高兴。

    白驹过隙,时间匆匆流逝,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的变化翻天覆地。千年窑火的传承不熄,景德镇古窑民俗的活态传承,告诉人们,承载千年景德镇瓷都地位的不仅仅是绚丽灿烂的陶瓷艺术,景德镇的历代古柴窑同样承载了瓷都历史文明的辉煌。正是这些伟大的古窑孕育了千古的传奇,让一个国家冠以其名。

分集列表 (共687集)

一大早,马自正换上保安族传统服饰,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他是当地顶顶有名的刀匠,在他的心中,每一把刀都是有生命的。

对于保安族人来说,刀也同样是他们的生命。炼炉内熊熊的火焰似乎可以将人们带到800年前,元代蒙古军团横扫欧亚大陆时的刀光剑影中。

我们的保安腰刀自古以来是军工场发迹的,我们的祖先给成吉思汗打过兵器,后来成吉思汗要刀枪入库、马上南山,把我们的祖先安置到青海省同仁县。

马自正讲述的这段历史也是保安族先民最初的由来。据史料记载,13世纪初,成吉思汗率领蒙古远征军征服中亚细亚,军队中补充了大量从中亚诸国强征的信仰伊斯兰教的色目人。这些人后来被组建成“探马赤军”,驻扎在青海同仁地区,他们大多数从事为军团打制铁器、刀器的营生。他们与当地蒙、汉、回、藏、土等各族人民相邻而居,互通共融,逐渐形成了保安民族。

慢慢地成吉思汗的兵解散了以后,保安族人自己拿手艺生存,艰难地生存,后来保安族人说我们金手银胳臂,自己把刀打造成规模性的产品。

140多年前,保安族人东迁经过积石关,来到现今的大河家镇,单从行政名称上来说,这里的地名很少有人一遍就能记住,它的全称叫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积石山保安族东乡族撒拉族自治县大河家镇。

(以前)那时候没有汽车,人都是骑马走的,如果不带一把刀的话整个几站的路程走不过去,拿多少钱也走不过去,当时我们保安族人这么说的,拿一把好刀寒气逼人,一把刀拔出来,土匪也好,力气大的也好,一下子就吓软了。

马自正早上处理的第一块刀坯已经红透,轮番落下的大锤,神奇地改变着刀坯的形状。轮番地捶打,反复地加热,四四方方的钢铁被不断拉伸、打薄,一把刀的雏形也渐渐清晰,然而,接下来的工序却是一把保安腰刀生命的转机。

烧红的时候什么样的钢,用什么样的淬火法,保安腰刀讲究的是又要硬度,也要柔和性,硬度高了刀子容易断,硬度低了软。

没有文字性的技术标准,一切都在刀匠手眼心相通后的判断下进行。淬火后的刀需要进一步的打磨,现代化的砂轮代替了最初的石磨以及特殊的加工方法。

(钢锉)刮成(形)以后,以前都是土磨磨的,土、石头磨的,自己手工磨,盐磨,加上些盐,放些盐,就是盐磨,现在是砂轮机磨。

然而,一把真正的保安腰刀需要几百道的工序,现代化的工业依旧无法替代手工制作的繁琐,正因为如此,保安腰刀的制作工艺才得以保留,也被列入中国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光空气锤,只能加工个粗加工,就像磨刀的砂轮机,能磨一个粗加工,细节的都做不了,也完成不了整个程序,它仅仅是完成两道工序,保安腰刀最多的工序要几百道工序。

技艺的复杂也同时决定了掌握者的权威,想要拜师学艺,就要经过一段常人难以接受的心智与体力的磨砺。在马自正家的院子,侄子马鹏每天的工作主要是给刀抛光。

(记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打刀的。

我从12岁开始学的。

(记者)现在多少年了。

现在已经做了13年了。

(记者)13年的手艺在打刀的家族里面算什么水平。

严格来说算是初学者阶段。

如果是亲戚,或者子承父业的情况,学徒打杂的时间便会缩短,如若是拜师学艺,学徒在三年之内不能接近火炉,也不能动与刀相关的各种工具。

大概将近十年之后,如果悟性较好,手艺学成,徒弟便会宰一只羊,并炸好一种叫油香的面食款待师傅,师傅则要送一把锤子、一把钳子、一把子,然后亲手为徒弟盘好炉子,这就算徒弟正式另立门户了。

数百年的演变,随着在加钢淬火、刀体修饰等方面的技术日渐精湛圆熟和多样化,“保安腰刀”的品种也在不断增加,相继出现了“什样锦”、“波日季”、“雅吾其”、“双落”等。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一种刀身上自然形成水波纹的“折花刀”却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当时我听说过这个折花刀,也听说过千锤百炼,很多人听说失传是刀做工很难,做的时间比较长,工序上繁琐。

由于保安族只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所以对于“折花刀”的传闻除了千锤百炼这四个简单的字,再无任何信息可循。这把刀只是传说还是真有出现,刀身上的水波纹又是如何形成?走访族里最老的长者,记录下点滴的线索,在失败无数次之后,带有水波纹的刀身出现在马自正面前。

他们(老人家)一看,有的老人就感动的很,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们好多年没见过这个刀,他们认为这一生当中去世的时候再也可能见不到这个东西了,他们心里也特别高兴。

失而复得的“折花刀”技艺为保安腰刀跌宕起伏的发展过程注入活力,但面对大批工业化生产的刀具,腰刀的市场受到了严重的冲击,这也就意味着大量的工匠丢弃手艺,选择其他的谋生之路。

前两天我们会员们都统计了一下,现在总共是172个刀匠人,从过去到现在这几个乡镇少的多了。

从鼎盛时期一个村子里三四百名工匠,到现在的总共百余人,保安腰刀的传承后继乏力,如今,马自正这些第五代传人很多都在50岁左右,而第六代传人据说也只剩下马鹏一个人。

我们从小长大就是用这个打刀的工具玩大的,那时候生活也艰难一些,玩的时候不是剪刀就是锤子,不是锤子就是钳子,就这么玩大的,所以慢慢地就产生一种感情,现在我们把刀不传承下去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心不安了。

马自正召集所有的工匠,组成了大河家保安腰刀商会,希望大家能够坚持住,通过共同的努力寻找市场,也让更多的人能回到火炉旁,传承族人世代相传的手艺。他说,手艺不仅不能丢,而且还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河家,知道保安腰刀,知道保安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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