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江苏无锡。1967年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近代物理系，分别于1982年和1984年在美国哈佛大学获工程硕士学位和应用数学博士学位。曾任哈佛大学研究员、讲师，美国数字设备公司顾问工程师及研发经理。1993年至2010年在香港科技大学任教授、讲席教授和网络研究中心主任。1995年当选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会士（IEEE Fellow），2008年当选国际自动控制联合会会士（IFAC Fellow）。2010年起在上海交通大学任讲席教授。在离散事件动态系统、随机学习与优化等方面做了大量领先工作，尤其是奠定了摄动分析的理论基础，为离散事件动态系统的性能灵敏度分析提供高效计算方法，并提出了直接比较理论，为研究马尔可夫系统的决策优化问题提供了全新方法。此外，在数字通信系统、信息处理、金融工程等领域还有诸多原创成果，拥有3项美国专利。获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IEEE）控制系统协会最佳汇刊论文奖（1987）、美国管理科学学会杰出论文奖（1990）、国际自动控制联合会（IFAC）杰出服务奖（2008）、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2009）等多项奖励。曾任IEEE控制系统协会IEEE会士评选委员会主席、《离散事件动态系统杂志》（Journal on Discrete Event Dynamic Systems）主编、《IEEE 自动控制汇刊》（IEEE Transactions on Automatic Control）资深副主编等。著作有《离散事件系统的扰动分析》（Perturbation Analysis of Discrete Event Systems;Kluwer，1991）、《概率实现：排队系统的动态性》（Realization Probabilities - The Dynamics of Queueing Systems; Springer，1994）和《随机学习与优化—一种基于灵敏度的方法》（Stochastic Learning and Optimization - A Sensitivity-Based Approach; Springer，2007），发表学术论文100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