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湖北汉口，卒于北京。青年时代曾参加进步影剧活动。1940年参军，在苏北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第五分校学习。后任该校文工团戏剧组长。解放战争前后，历任新四军军部文工队副队长、华东野战军文工团第一团副团长，导演了《自由万岁》《前线》《雷雨》《白毛女》等中外名剧。1950年调中央电影局任副导演，师从许幸之、张骏祥拍摄故事片和纪录片。1952年调任北京电影制片厂新闻摄影总队副总队长，次年调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历任副总编辑、总编辑、副厂长等职，多次率领摄影队到西藏、福建前线等地拍片，并撰写数篇关于纪录电影特性的理论文章。20世纪60年代初曾担任中国电影工作者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国电影》（现名《电影艺术》）编委等职。1974年调入北京电影制片厂任负责人。1976年任文化部电影局副局长。1979年当选全国文联委员和中国电影家协会常务理事。1982年出任文化部副部长，主管电影和民族文化工作，在指导电影创作、发展民族文化艺术事业和中外文化交流事业方面作出了贡献。1986年任中国广播电影电视部副部长。1987年7月，主持“重大革命历史题材影视创作领导小组”，指导了《开国大典》《巍巍昆仑》《大决战》《周恩来》《毛泽东和他的儿子》等一批优秀作品。1987年后，任少数民族文化艺术基金会会长、中国新闻社南海影业公司董事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