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福建龙岩。1958年毕业于福建农学院农学系，1960～1961年在北京农业大学植物保护系进修。历任福建农学院（今福建农林大学）讲师、副教授、教授，植物病毒研究室主任，植物病毒研究所所长，植物保护系主任等职。1991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20世纪60年代，创立“稻瘟栽培免疫理论”，并在大面积实践获得成功；发现小麦秆锈菌过渡寄主和越冬基地，通过耕作改制使该病在中国得以根本控制。20世纪70年代以后，致力于植物病毒研究，特别是对中国水稻病毒病的诊断、监测和防控做出了系统的、创造性的贡献：发现一种新病毒、一种新介体，创建两个新模型，确立一个独特、高效的防控体系，并被全面推广；其成果被誉为“对世界病毒的研究做出了新的贡献”。发表学术论文320多篇，出版学术专著及全国统编教材9部。获部、省级科技进步奖一等奖2项、二等奖4项。培养了一批高层次专业人才，博士75名、出站博士后7名。1991年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先后被评（选）为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1984）、全国优秀教师（1998）、全国农业科技先进工作者（2001）、全国粮食生产突出贡献农业科技人员（2011）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