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定陶人。生于山东定陶，卒于北京。1946年毕业于中央大学农艺系，历任中国科学院所属实验生物所、昆虫研究所、动物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先后任北京昆虫学会秘书长、中国昆虫学会理事、常务理事、《昆虫学报》副主编、《昆虫知识》主编；中国植物保护学会常务理事、副理事长，中国昆虫学会理事长。1991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长期从事昆虫生物学和蚜虫分类学研究，发现并记述蚜虫新种、新亚种110多个；利用系统演化理论和支序分类学方法突破蚜虫11科分类系统，建立了13科系统；研究世界斑蚜科属间系统演化，创立了4亚科分类系统；首次证明中国植物界的科级、属级分别与蚜虫的属级、种级平行演化；提出了综合防治蚜传病毒的方法。发表论文318篇，出版专著33册。获全国科技大会重大科技成果奖、首届北京国际博览会金奖、第四届全国发明展览会金牌奖，国家科技成果一、二、三等奖，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一等奖和三等奖各一次，中国科学院科技进步特等奖一次和一等奖五次。1989年被国务院授予全国先进工作者。1996年获香港求是科技基金会杰出科技成就集体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