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武进人。卒于北京。1926年从清华大学毕业后到美国留学。1927年加入美国共产党，后转入中国共产党，并任美国旧金山中国支部书记。1928年入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学习，曾任共产国际东方部研究员。1931年回国后，担任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部长、中共中央宣传部干事。1933年任中共江苏省委书记。1934年与艾思奇、柳湜等创办《读书生活》杂志，并撰写《社会科学讲话》。后被国民党当局拘捕。抗日战争爆发后出狱，在国民党统治区从事中国共产党的新闻宣传工作。1939～1945年，在重庆《新华日报》任新闻编辑室主任、总编辑。抗战胜利后，负责在上海、南京筹备出版《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后出任中共香港工委书记、报纸工作委员会书记和《华商报》社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主要从事外交工作，任外交部常务副部长。1956年当选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