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官费考入意大利那波利工程专科学校，初习数学科，后改攻建筑学科。1915年毕业回国后，先在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任工程师，后创办天津华信工程公司，在津、京等地从事建筑师业务。1920年对杭州胡雪岩故居进行了保护性测绘，所制《胡宅平面实测图》为最早采用现代测绘手段对古建筑进行实地测绘的图样。1930年，获上海特别市市政府新屋图案竞赛等外奖。设计的作品在天津以银行建筑独具特色，主要有盐业银行、浙江兴业银行、新华信托银行、中华汇业银行等建筑。在北京有真光剧场、开明戏院、中央银行、北京大学图书馆等建筑；参与清华大学校园的建筑设计工作，设计化学馆、机械工程馆、新林院（旧名新南院）、电机工程馆、航空馆等。1928年起曾任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建筑系教授，北京大学工学院建筑系教授、系主任，天津工商学院建筑系教授。1949年后，任北京大学建筑工程系教授，兼任纺织工业部设计院总工程师、外贸部总建筑师、天津市建设委员会总工程师等。译有《西洋建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