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武清人。1915年，入清华学校中等科学习。1923年，赴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深造；1926年，获经济学硕士学位，当年回国受聘于复旦大学，担任会计学教授。1928年，在立信会计师事务所工作近一年，后在上海美商大美查账局担任查账员。1929年，任复旦大学工商管理系首任系主任。1933年，与袁际唐教授等联合创办大成会计统计事务所，担任主任会计师和多家企业的会计顾问。1934年，与卫挺生、潘序伦、徐永祚、杨汝梅（众先）等51人发起成立中国会计学社。1930～1948年，任国立上海交通大学财务管理系教授兼校审核委员会委员。1933～1946年，先后任国立上海商学院副教授、教授和会计系主任；在东美大学、上海国立暨南大学、三江大学、震旦女子文理学院和光华大学等高校兼授会计学课程，并在于1923年11月成立的上海国立暨南大学商学院会计学会担任常年顾问。1942年，与李文杰教授一道任东吴大学中国比较法学院教授。1949年，受命赴京担任政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会计计划局成本价格处处长，后因全国的会计工作划归财政部管理而调入财政部，同年任命为财政部会计制度处处长。1951年，任会计制度司第一任司长。1956年，当选民进第四届中央委员。1958年，当选民进第五届中央委员。1965年，当选全国政协第四届委员会委员。

在会计制度司任职期间，主持设计统一会计制度，协调统一新中国会计管理、会计制度和会计方法，奠定了新中国的会计制度基础，并创办《新会计》《工业会计》等刊物进行会计制度和会计理论宣传。主要著作有：《经济学说史纲要》（1929）、英文版《会计学大纲》和《中级会计大纲》，与袁际唐、邹枋合译《会计师查账之实践》（1930）等。学术论文主要有：《关于美国会计调查报告》（《会计学报》1928年5月）、《借贷对照表漫言》（《商学期刊》1929年第1期）、《现金检查》（《经济学季刊》1930年10月）、《待收账款审计》（《计学杂志》创刊号，1941年第1卷第1期）、《审计开始时的几项重要工作》（《立信会计季刊》1941年第15期）、《研究会计学者应有的警觉》（《现代会计》1948年第6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