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1963年就读于北京大学物理系，毕业后留校任教。1985年获得国家教委科技进步二等奖；1994年被国家人事部评为国家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1997年获首届周培源物理奖。2001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曾任中国物理学会副理事长和高能物理学会主任。

主要研究粒子物理和量子场论，着重于强子物理和量子色动力学的研究。首次从量子色动力学轴矢流反常的基本关系出发，研究了赝标介子间特别是π⁰、η、η′与重夸克偶素ηc等之间的混合及现象学，解释了J/Ψ的辐射衰变实验，对Ψ(2S)的预言与之后的实验一致。1980～1981年率先对含有粲夸克的四夸克态、特别是由两个粲夸克和两个反粲夸克组成的四夸克态进行了研究，此类超越传统夸克模型分类的新型强子态已被实验所发现。与研究生一起对非相对论量子色动力学和重夸克偶素物理进行了研究，首次给出了粲偶素强衰变中色八重态对QCD辐射修正的贡献，证明了红外发散的抵消；指出色八重态机制可将D波粲偶素在强子-强子碰撞、B介子衰变等过程中的产生率提高一两个数量级，是对非相对论量子色动力学产生机制的关键性检验；揭示了QCD辐射修正对于粲偶素在强子对撞机和正负电子对撞机中的产生机制的重要作用，得到了大型强子对撞机和B介子工厂实验结果的支持。与合作者预言了奇异数等于-2，-3的重子谱，并被之后发现的Ω*（2250）等重子所验证。有关夸克模型和重子谱、重子磁矩、胶子球及B介子衰变等论文被国际粒子物理界权威评述机构“粒子数据组”连续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