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9月考入交通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物理系，1953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物理系。1953～1955年于华东水利学院（现河海大学）任教。1955年转入南京大学物理系，历任助教（1955）、讲师（1961）、副教授（1978）、教授（1980）。1986～1993年任南京大学物理系系主任；1994～2009年任南京大学理学院院长、理论物理研究中心主任；1987～1992年在意大利国际理论物理中心任教授。1984年获得首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曾获得全国科学大会奖1项、国家自然科学奖1项、国家教委科技进步奖2项、江苏省科技大会奖1项。2005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长期从事固体物理的理论研究。早期与合作者利用反演技术求解Eliashberg方程，获得较精确的强耦合超导临界温度的公式。较早提出二维层状结构引起的范霍夫奇异性对高温超导电性会有重要影响，与合作者分析了氧化物超导体的同位素效应，说明仅靠电-声子机制和范霍夫奇异性不能解释高温超导电性，否定了当时国际上这一观点。合作研究了由于准二维结构和反铁磁背景，范霍夫奇异性对高温超导体载流子色散规律、压力效应和输运性质的影响。改进了关于高温超导电性的t-j模型的Green函数方法，考虑了有限关联长度的反铁磁背景，证明了t-j模型可以导出某些非费米液体特性，还证明了t-j模型不能满意地解释光电子能谱和中子散射的实验。与合作者较系统地研究了锰氧化合物的电-声子耦合和空穴-轨道子耦合，以及静态和动态Jahn-Teller效应。曾主持攀登项目“高温超导电性的基础研究”和“理论物理”子课题“强关联电子系”等。与他人合著《量子统计的格林函数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