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山东青岛。祖籍浙江奉化。1953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化学系。同年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现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历任中国土壤学会农业化学（土壤-植物营养）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国际土壤学会（今国际土壤科学联合会）水稻土肥力组主席，曾任中国土壤学会理事长，于1993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长期从事土壤、植物营养的研究，主要研究领域为土壤氮素。针对中国太湖地区稻-麦两熟制改为稻-稻-麦三熟制后出现的“化肥胃口变大”问题的研究中，明确了三熟制中作物的高产对土壤养分供应速率的要求明显高于两熟制，指出了土壤结构是熟制改革的重要影响因素；指出以土壤供氮量的预测为基础的供需平衡法确定适宜施氮量的方法准确性不高，并结合国情提出了以区域平均适宜施氮量为基础结合田块微调的适宜施氮量的推荐方法；利用微气象学的质量平衡法和氮-15标记氮肥微区法等方法，在整体上定量评估了中国农田中化肥氮的去向，初步明确了中国化肥氮素当季作物的表观利用率约为35%，而损失高达52%，具有很大的减施增效的潜力，并提出了控制化肥氮素损失和提高氮素利用效率的多项关键技术。著有《中国土壤氮素》《主要农田生态系统氮素行为与氮肥高效利用的基础研究》，刊出论文170余篇，先后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2项，获得1993年度陈嘉庚农业科学奖。